我这才仔细地端详姨姥,她苍白而憔悴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年轮,就像一朵白色的枯玫睡在盛夏的夕阳里,头顶上银发丝丝缕缕,看着就像是年过八旬的老太婆,姨姥实际也不过五十多岁。
他还没走到我的跟前,就张开大嘴巴傻笑,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新买的烟盒,叭!最后一个学期不再有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