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前,躺在另一张手术床上的杨逸远就在我身边,他轻声地唤我儿子,声音是老人般的哽咽。
我和爷爷每天晚上都享受着这美妙的音乐。
如红鹳和蜗牛那样,许多人也在生命边缘作最后的努力,给自己残留的生命写下辉煌的一页,然后,没有遗憾的离开,但他们的灵魂永远是微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