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和爸爸就奔南沟这条道回来,那两个小子更孬种,在山间藏了一宿,没敢回家,怕当兵的追到家去。
迄今我已忘记,在那平分成果的当口,曾有多少次自己背着大伙的面儿偷偷将上好的荠菜放进了英子的竹篮里,竹篮手柄上系着的那只粉红色蝴蝶结,多年后依然徐徐飘荡在我旖旎的梦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