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速很快,大概跟逝去的时光一样快,大片大片的蚕豆花就这样飞到后面去了,飞到过往里去了,虽然是不断地去也是不断地来,但没有一朵花想在我的面前稍作停留。
有的已经完全死去,却以站立的姿势,用不死的根系,深深地、紧紧地固守着脚下那片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