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果真又接到了陈少美的电话。
是你也是我。
他父亲是我们小学的校长,母亲是我们小学的语文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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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在深晚里回忆起曾经在我人生岁月中出现过的朋友,都会勾起我心中的那片无奈的伤。
平时他帮我背妹妹,过河呀、路不好的时候他都要帮忙背,我很是感激他。
我来了西部戈壁。
往往是我们越害怕的事情越是不断地发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