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皮脱毛后,吹气使皮胎膨胀,又灌了清油、水、盐巴,头尾和四肢稳稳妥妥地扎紧了,拿到太阳下去暴晒,晾晒透的皮胎,黄黄褐褐,朦胧透明。
司机也不勉强。
这几年我几乎不管儿子,只管他的吃饭穿衣,其余时间全在我自己的思绪里徘徊。
吃过中饭,坐在门前与兄弟们唠嗑。
那该是怎样一种平静,怎样一种寂寥呢。
过清明节了,该去老人坟上去祭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