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事就传到了西山村,就只兰花一人蒙在鼓里。
挂上电话,我的心仿佛被那股有毒的污水一下子给浸透了,梦里那些散碎的月光,戏水的鱼群变换成了污秽的洪流和满河漂浮的鱼虾的尸体,随着那悠远的河川跌进了万丈深渊……那次南行的目的地是至今到过的最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