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奶奶。
不知过了多久,当蜡烛只剩下死亡前的最后一丝喘息时,一个主意跃入了她的大脑中——照着答案念,同时,在黑板上写写画画,再同时,在讲台上手舞足蹈几下。
窗外的小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但在此刻寂寞和悲伤缠绕在我的脑际,我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安下心,我多希望让思绪片空白。
畸型社会下的畸型教育,从一开始就把我们逼上了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