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离开母亲了,去那个叫做大学的殿院。
在长久的躁动中,我终于忍不住爬下了热炕头,蹬着一双娇小的、有着花纹的运动鞋,蹑手蹑脚地走向了门口,用小手轻轻地推了下那扇黑色的木门。
我说什么了,这人马上就不行了吧,快来人啊,快来人,抢救!每一次的相见,虽然是阴阳相隔,却因为纪念的时节而满心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