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矮的草屋,一脚踏进去还要低下一尺,黑洞洞的,只有微亮的窗光,可以看见一位老人,坐在床沿,床边一张沟裂的旧桌,桌上一把老笙。
月下流年,一个灵魂却在红尘掩埋的岁月里执著地流浪;一个王朝的背景已经模糊,一个诗人却在亘古的时空中自由地吟唱。
那时,我家开的精品店与她的小店相距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