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孩子们爬上大山去看望这户特殊的人家,并非要去安慰那个老哥,而是另有原因。
当你忽地将我抛给流水,我想你转身后,可能已把我忘记。
她就像一个老道的士兵扛着枪一脚踏在对手的尸体上一样淡定,她的这种几近冷漠的淡定,让我摸不透、抓不着,感觉顿失。
可是,干旱季节的湖水泛滥,又有几个人能感觉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