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秫秸劈成两半儿,用来揩腚。
听完他们的话后,我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不管他远在天涯还是近在咫尺;不管他是贫穷还是富有;不管他爱我多一点还是我爱他多一点;不管我们以后会不会结婚。
路两旁,干枯的树枝摇曳在微微的风中。
我问自己,对于这件事,留给我心底的痕迹,会是什么,只能是狼狈与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