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着说:真是一个可笑的学校,好想快点毕业。
火车没到一站便有很多人下车,然后再陆陆续续地进来新的一些人。
一路上我们很少谈笑,就是背诵课文上老师要求背下来的古代诗文。
却也只是自欺欺人的潇洒。
我在日记里写到。
可父亲斩钉截铁地说:你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