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别无所求。
爬了几个月之后,他终于从屋里爬到院子外的一颗老榆树旁,扶着它慢慢站起来,迈着蹒跚的小步子走向爹娘。
我几乎都要忽略过去了,在蒋蓝这本随笔集里,又回到了那时,他妈妈姓曾,都叫她曾医生。
他在我眼里是严肃的、钦佩的,记得母亲说过小时候每一次去他家只要他想抱我或是进门我都被吓哭得唏哩哗啦,以至于多年后我才敢正面与之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