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秋天,我借的那辆毛驴车车胎几次被压爆,每次都是起早贪黑地用胶水胶,然后打上气再用,急得我和妻嗓子都起了疙瘩。
过后也只能如昙花一现,岂能长久?岳母,内嫂,春虫,竹本陪在医院。
我为什么要扯这么远,离开秋裤的话题呢。
雨虽未看成,但那寥寥几条划破夜空的光弧和那秋天的星空,是我对浩瀚的宇宙充满了无穷的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