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我总是习惯地倦缩在心底的角落,偷偷地舔舐着结痂的仍旧在隐隐作痛的伤口,寻找着曾经遗留的芳华。
饭桌上,父亲与乡亲们谈笑风生,从村官的选举到去年的收成,从谁家盖了新楼房到谁家的男人在外打工,谁家的孩子考取了重点大学……似有说不完的话,叙不完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