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缓缓神,设身处地为死女子娘想想,又觉得大可不必惊奇——这咋就不是做娘的该操的心,该痛惜的事?蔡文姬被匈奴掳去,忍辱负重的活了下来,而年仅十八岁的韩希孟在被元兵掳去后,写下汉上有王猛,江南无谢安。
如果生活幸福,她何必一年四季受这个遭人冷漠的罪呢?那么多的回忆,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