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回忆的渡口,手中紧握着最后的信念,梦醒时分,纷纷扰扰都已是过去式。
我竟然看见我躺在床上,我惊疑自己怎么离开了自己的肉体,再仔细一看,肉体已经歪倒了,头向一边侧着。
走到屋前,父亲已经守在那了,他推开房门,手上拿着一盏煤灯在等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