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们下地割麦、收麦,小孩子要么负责在家里烧水做饭,喂猪喂鸡,要么跟着大人下地捡麦穗。
那天丧事出殡正日,正是我回浙江的第二天。
没想到,苍天竟如此无眼!还有部分晚稻在微风的摇曳中打着苞蕾,一天一天逐渐饱满。
天空正飘洒着细若游丝般的雨。
福伙大声回骂着,并用膀子碰碰我,我点点头说:是呀,不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