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瘦瘦高高的老先生站在一栋瓦蓝色瓷片贴覆的两层小楼前，手里拿着一把剪树枝的大剪刀，转转眼看看我们，表情波澜不惊：打哪来？山川已改变了模样，河流已消失了生机，街道已扭曲了方向，整个县城面目全非，家在何处，哪里是家。
为她做点事，哪怕只是洗脚，擦擦桌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