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父亲约法三章都无济于事,母亲不愿舅舅在这里受鬼气,偷偷地叫舅舅回家,舅舅说:我答应小群帮二姐夫锻炼直至会独立走路,我不能说话不算,我不走。
临走的时候,我们去了当初相识的酒吧,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我依然不懂得那是最后的倾诉,男人一旦把心送留给一个女人,是很难收回到躯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