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地趴在栏杆上,夜里铁栏杆有些冰,夏风丝丝滑过我的睡衣,又平添了几分凉意。
我们的笑,曾记得,像画中的云彩,散不尽,我们曾经一起的旧时光。
至于后来梁山伯死后,按祝英台的意思埋在她出嫁必经的路上。
又一阵风过,我裹紧了衣衫,任风吹乱我心间摇曳的愁情。
整个城市陷入冗长的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