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自言自语的嘀咕声中,吻别那尚残留我体温的被窝。
晚饭后,母亲总是披着长发,坐在琴旁弹的这首曲子。
逝去的,新生的,都于无声处缱绻,淡了人生的沧桑,醉了过往的流年将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托给烟雨,将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交给清风,凝眸处,总会有挥一挥衣袖,笑看云卷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