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人担任三个班的班主任,教五门功课,教室简陋狭小,一年级与二年级的学生共处一室,这班的课授完,转个方向自习。
永远。
漫天飞舞着片片纸花,擦亮着碑前的三尺方台,缅怀追思的心绪,潮湿伤感。
也是在她离开以后,我才知晓了她那段持续了十余年之久的懵懂情愫,从最青涩的同桌的你,到后来无话不谈,似是战友般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