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说明的是,我所见过的磕头虫都是卑微的,它们的生活就是在大地上不停地奔跑;然而,它们却又都是那么高贵的,它们选择用虔诚的叩首表达对生命的敬畏,而不是相反。
那年读初二,那年我十四岁。
我为什么而活?坐到了郝医生的面前,随即把手腕伸了出来,郝医生用三根手指力道适中地切在了我的脉膊上。
他说不清,甚至记不起半小时前发生的那件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