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的我,粥盆垂钓,为的是钓粥海中聊聊无几的若干米粒,用客家话来说,喟之为捞渣。
日暮淡锁春烟,风入罗衣,桃花如故,落日的余晖斜斜的透过纱窗,梦的寂寞和繁华爬满枝头,无法抵挡的走进了文字里铺设的情境中来,寻来寻去,就这样沉浸在淡淡的书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