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列车上的日子,是枯燥而又乏味的,夜晚的天儿是最漆最黑的夜,夜也是最黑最为难以熬渡的岁月。
那震天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听起来特别吓人。
莫说那么多,我爹也是一样的。
今天上班事情比较多,快下班时刚松口气准备喝点水浏哈报纸,又进来一大个子外地人,将几个大包放下后就坐我对面开始宣讲起来:他是天津一文具厂的业务员,来推销办公用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