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我便只能趴在老屋的木格窗前与池塘相约了。
因为如今的旅游,已不再是和上帝的通话,而是和人的习惯性交流。
莫名的涌动淌过心河,钻出脑海,飘浮于尘寰,似空中独舞的风筝,不时地俯瞰主人的牵挂,被拉远的念想随飘舞的风筝抽出长长的愁丝。
月色微寒,伏案舒卷,夜半枫桥,柳碧画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