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余先生人在欧洲,但他怀里揣着的那颗心还是东方的,还是人的,人之初,性本善,泽心仁厚,满怀慈悲心肠,这一点,首先唤起了我和他的情感方面的强烈共鸣,禁不住也要和他一同悲天悯人,一起同情弱小且无辜也无助的生命。
不光是大的,就连那小的不起眼的,一旦褪去那层厚厚的皮之后,也显得格外光彩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