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羡慕,但并非执著,对于别人的美好,我只是看客而已,羡慕过后,转身回到自已的世界,一片平静,生活仍然得继续。
但我从时光中走过,我确实无法界定自我的形状和色彩。
每天喝的粥,黑乎乎的,至今也说不清是什么面熬的。
所以起跑线远远不至一条。
我急着要去外地,只好把它搁在冰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