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又过了十来分钟,女儿还是没有动。
多年以后,我们那些曾经亲密无间的伙伴们都各自奔走在不同的人生路。
我摇了摇头,感觉自己的脑里被温情的阳光灼了一下,有点晕乎。
自豪啊,我们博大精深的汉语终于能跟世界通用的英语平起平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