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岁岁的痴痴等待,等得运河的杨柳悄悄的老去,等得月圆月缺,等得晓风把我簪花的发髻飘飞成絮。
好长一段时间,爷爷没有再接送我。
仅是一名宫女,哪里能行由心动,一切不过依主子。
如果有一天,我们再次相遇,你是否还记得,那年的秋季,那年秋季里的女子,站在风中,仰着头笑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