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悄悄的从她的身后走过,不忍看到她的面孔和软弱,而且我知道,那凸显她植物肢体的风尘,会迷失我的眼睛,一次次心动而感伤。
上次回老家,邻居李奶对我说,三儿,你回来啦,我的手电坏了,锁也不好用了,有空给我看看。
在他的心里,那盏灯已经不仅仅是一盏灯;那束光,也不仅仅是一束光,而是一种无语言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