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诞生它们便不能束缚它们,即使束缚,它们也会从源泉迸发,飞至它们应当归至的场所,比如脸颊,脖子,衣襟,大地——眼睑,是它们必经的路途,关不住,便只能让其开心归去。
我想应该是这样吧。
而我,是否也会忘记,我的一切,所有的伤?晚风吹过的校园,黄昏在暗黄的光晕下渲染,我还是等你在那个路角,人潮起兮人潮落,你曾来过,还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