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总喜欢给我一个篮子,让我在那捡着落在地上的石榴花,爷爷则用剪刀在我周围的石榴树上修剪着岔枝。
流浪的城市,总是充斥了太多的噪音,远没有故乡的安静和坦然。
羞涩在枝头的花,开出声音,茎的上端是重叠的花骨朵,向外散开的叶子绵绵不绝地包裹着那嫩粉的花瓣,心随着花朵的盛开,而澎湃着一生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