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宇清冷,许些落叶沉入浅池,许些落叶铺就成径,随风的召唤归入尘土,不急不躁,不哀不怨,似乎早已知晓结局;风中摇曳的最后一片黄叶,打着旋儿,风轻云淡,不曾留恋,不曾扰人清幽,只是轻轻的翩舞一曲。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膜。
那苇子,就像咱家的高粱玉米,抬眼就是一片。
现在,两年一届的青歌赛,不仅仅是选拔几个人才,赛出几个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