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当时看来,那就是非洲的好望角,去那么远当兵再想回来一趟是很不容易的。
我去黄埔终点站。
斗争大会之后,在联合政府的主持下,将刘德才多余的土地,分给了无地或少地的农民耕种,把他家的粮食、财物也拿出一部分给贫苦群众。
她的婆婆倚着连二炕间的柱角,热情地频频敬酒,聊着家长,爷爷理着花白的胡子和刚刚进门的亲家方谈着老少辈的长长短短,谈的最多的还是自己的孙子,今天的新郎,俺那孙二十八岁,孩子八岁了,知情之重一天不拉地上班,疼他妈,又会管教自己的小孩……她的婆婆咋着酒,黑黑的脸膛放着锃亮的光芒,虽说才四十七,看上去说六十也有人信,但是浑身散发着朝气,意味着她很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