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泊秦淮,河堤沿岸依旧夜夜灯火阑珊,我缄默许久的言语终于还是败给了那根琴弦。
不远处公交站牌围成的小块屏障下只有零星几个候车的人,宽阔的路面上偶尔驶过几辆匆匆的车影,临街的商铺前只剩下一片空荡荡的街面。
冰不顾一切地陪她到食堂打饭,陪她看书;他不厌其烦地在万达广场前等她一个小时,而她才姗姗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