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岁的漫阑过早的有了衰老的迹象。
我不知如何安慰,只好装作未闻。
帘卷西风,铺一盏青灯,化一弯新月,捧一卷喜爱的诗文,空气中飘荡着夜不着边的旋律,轻轻地碾磨着尘世的烟云,那抹淡淡的伤,今在月光下,回首又见它。
-后记—-我知道,这无尽的思念、孤寂和忧伤将长久于心中,燕归何处,心归何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