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珊灯火,望伊人影,秋水穿,眼模糊。
相知何其难?托腮轻啜,怅望夜阑处。
我,轻轻拨起鞘柄,痛心疾首。
我一直以为过往的声音埋在地里,不会发芽的,当麦苗带出一大片绿,方明白那些失落的、消逝的、埋藏的声音将还是发芽、成长,为麦苗牵领,如鱼一样游弋在时光的流里。
当你把自我放空,就会发现自己原来是如此地富足与殷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