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曲殇,把酒迎风,那一句句凄美的诗歌,串成了莹莹的泪珠,这泪痕,比缠绵的丝雨来的更加凄凉。
其实早在清朝,入声字就已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到了今日,此虫也真该僵了。
而我以浑然不知的态度,遍邀家禽入席,那时我正贪婪地入了文字的梦,营造着一座空无的黄金屋,梦幻着满仓的千钟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