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生活出奇的静,我并没有歇脚打盹的时候听见闷闷的爆破,我睡眠的时候夜像是铺展的褥子,被压在身下,异常的宁静。
风来了,摇一摇,雨来了,弯一弯,不去逢迎,也不去争夺。
化雨的云总是少,蛮荒的草却是很多,无端的比对江南水绿,其实就是寡了北方霜下叶黄,当生命和爱情以一种挺拔的姿势需要滋润时,我好想你就是那没有色彩的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