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提时代是手执一椭圆形的小镜,与阳光对话,不时地把一首首美丽的歌谣嵌进镜子里;而青春豆蔻里,便学会了用女孩特有的飘逸裙裾抖落一片片阳光。
我在西安求学的五年里,曾经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从那以后,我十几年来只写过两封信,因为实在没有写信的必要了。
月华捧在手心,似有似无,似洗尽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