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走多久,才能抵达不喜不怒的港湾,看平静的海面,或是不够平静的海面,无半点幽怨。
我们只剩下苍老的心,还有斑白的双鬓,在岁月瑟瑟的风中,常常陷于刻骨的怀念。
此刻,已经摸不到父亲心跳的位置,整个肚子已经大如鼓,而且僵硬。
一个还没有进入天命的年龄,一个不应该淹没的灵魂,在毫无准备中,离开。
有久违的同学,乡亲和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