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父亲自己收购荔枝外销,我就和弟弟坐在旁边看档,当然更重要的是剥荔枝,新兴、黑叶、糯米吃、妃子笑,什么品种都尝试一篇,还有比谁吃的最大、最奇形怪状,白吃不厌,几乎可以一天都坐着吃个饱。
只是,不敢再,京腔京韵哎呀呀。
以致于——活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