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站后,我们一路狂跑,从售票厅找到候车厅,最后干脆进了站台去找,妈妈当时满眼的泪水,激动的泪水直流而下。
我们即用自备的折叠手推车,把自己的行李送进去。
样子不同,味道是差不多的。
当我捧着一大堆厚重的纯文学书籍,细嚼慢咽,吸取营养,试图为自己的行文风格找到出口时,我黯然坐在情节之外,内心泛起一股又酸又暖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