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她苦苦等待的沈世均仍杳无音讯。
难得有一次安静地坐下来,如此清醒,如此认真。
三叔躺在医院的床上,泪流满面——他刚订婚不久,女方知道了他的情况后,决然地和三叔分手了。
这时的诗人,实质上已经走到了崩溃的边缘。
因为他的内向,一起插队的同学没有人知道,他师从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