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我仍是不敢在聊天框里和他轻易说一句话,或者在留言板、日志的评论里留下一句只言片语,生怕我粗俗的文笔玷污到这些满身清雅幽香的墨迹。
呵呵······我突然笑了,是轻蔑的冷笑,既笑自己的虚伪文明,又笑那位人民教师的狂妄做作。
那个时候,桂连家是没得吃没得住,穷得叮当响,是名符其实的贫农,房子就顺理成章分给了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