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没有生命而又不能搬动的楼宇建筑、街路桥堤等等,是无所为怎样的发生与怎样的结果,一切都不关它们的事,大有我自巍然不动的气势。
一棵怪异的柳树天天经过,朝暮相随,却没有仔细看过他,只是知道他。
几段久违了的花鼓小调,让我时隔许多年后又一次听见了他那悠扬的悦耳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