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的亢奋,根本记不得双眼的肿胀。
是否在一个梧桐更兼细雨的黄昏,漫天飘舞的雪夜,流星划过的瞬间,我们为彼此许过愿?凌子在给我的邮件中问,为何不更新空间里的文字?持笔的心舟在季节的码头划出长长的音符,于是岁月的河流再次风云际会,山重水复。
对于突如其来的福份,我甚是好笑。